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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termission 宛如那一天的——(1 / 2)



天空被染成了黑色。



黑色的墓地也像是溶解在了黑夜中一般。凯此时正在由伦人类反旗军的营地内一言不发地待着。



准确地说是在警戒。



……正史我也是在警戒黑色墓地啊。



……像很久之前的事了一样。



正史中为了不让四种族逃离的自己警戒着墓地。



而现在——



自己居然要去解放被封印的四种族,如果当时的自己知道了会是怎么样的表情呢。



「啊啊不过,我一直被当作异类这也没变过。」



将望远镜拿在手上的凯苦笑道。



「喂凯,你那边怎么样了。没有异常对吧。拜托你跟我说没有异常啊。」



「没有异常。要是发生了什么我以外的警备人员也会注意到的啦。」



凯把望远镜扔给了从后方走过来的阿修兰。



「中午的那个极乐鸟God Bird现在也没有要出现的样子。」



「……这样就好。不然我还怎么睡觉啊。啊对了。帐篷都已经设置完毕了。」



一排排的军用帐篷被并排搭建起来。



在只有星光的大自然的夜里,从帐篷内测露出的光也是贵重的光源。不过,能在帐篷内休息的仅有中午受到极乐鸟God Bird攻击的负伤者。



「那边的特大帐篷和指挥官本部的帐篷都是医疗用的帐篷。我们这些没受伤的佣兵只能在剩下的空帐篷里挤一挤小睡一晚了。」



「这个我知道了,阿修兰的帐篷在哪?」



「……最里面的那个,唉……」



「怎么了唉声叹气的。」



「和纱纪花琳大人一个帐篷啊。因为我们同是乌尔萨的人类反旗军。」



阿修兰大大地叹着气,像是从心底里感到忧郁般开口道。



「纱纪睡相很差到处乱踢,和花琳大人一个帐篷我肯定紧张的睡不着。要是不小心碰到了会不会被用刀子捅啊。」



「你在说什么呢!」



「好痛!」



纱纪的携行者直直地打中阿修兰的后脑。



「你才是。可别在夜里装做睡着的样子到处乱摸啊。要是你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我会把你打飞的?」



「就算我什么都不做你那糟糕的睡相也会把我踢飞的吧?」



「我要去和花琳大人说了!」



「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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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俩真有活力啊。」



背向纱纪和阿修兰,凯走回自己的帐篷。



因为凯自身的希望,凯分配到了警戒用帐篷。这个帐篷处在可以从营地看到整个墓地的最前列位子。这样要是发生了什么就可以快速应对了。



……墓地前面有主天阿尔弗雷亚在把守。



……有蛮神族的英雄彻夜警戒应该可以放心。



天使几乎不需要睡眠



为了配合人类,同是蛮神族的精灵蕾蕾也会睡觉,可原本精灵应该是没有这个习惯的。



「之后就要想办法解决大始祖的白色墓地了。真正的战斗现在才开始吗……」



凯深呼吸走入帐篷内,将行李放在角落,把亚龙爪靠在帐篷支柱上。



「嗯?」



凯歪着脑袋看着自己睡袋旁的另一个睡袋。大概是除了自己还有别人预订要用这个帐篷吧。



「阿修兰?但是他刚才还说自己和花琳纱纪一起呢。会是谁呢。」



「是我~」



「……啊?」



「帐篷不够了。负伤者都去大帐篷睡了。而指挥官在紧急情况还有特殊待遇怎么样也说不过去吧。」



贞德看着凯,从呆住的他身边走过进到帐篷深处。脱下铠甲穿着薄衣的贞德发出「呼」的吐息,看上去十分妖艳。



「啊啦怎么了凯?」



「……不,只是……我在苦恼现在该说什么。」



「这么盯着女孩子可不太好哦?」



「那个,怎么贞德会在这里。」



「帐篷不够了啊。」



「是我问话的方式不对。我是说就算帐篷不够,那……贞德是女孩子。和花琳一起才是最适合的吧。毕竟她是你护卫。」



「不行。因为我现在身份是男性指挥官啊。」



贞德本人用认真的口气说道。



「花琳是年轻的女性。要是男指挥官我和她一起过夜,让部下们传出奇怪的流言的话,我作为指挥官也就失去信用了。」



「……是这样的吗?」



同样纱纪也是这个理由。



而和阿修兰一起的话,自己女扮男装的事就会暴露。所以用排除法,除了和已经知道自己真身的男性凯一起以外没别的方法了。



「现在说起来,亏你能隐瞒这么久啊。」



「我也是每年都很不容易的啊。……不过就算这样还是越来越女性化了。」



贞德把束在一起的头发松开。



轻柔闪耀的银发一下子在贞德背上散开,和男性坚硬的发质不同贞德的头发相当柔顺。



「……虽然胸小穿男性的衣服比较方便,但是总感觉心情好复杂啊。」



「嗯?」



「没,没什么!只是自言自语!」



因为说话声太小而没听清的凯反问道。



可贞德却好像很害羞似地把脸转了过去。



「总之就是这样,在我穿男装时对睡觉的地方可是要很讲究的。」



「我知道了。但是这是我单纯的疑问……」



「不行。」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就算你不说看表情也懂了。」



坐在帐篷地上的贞德指着凯,说道。



『「现在贞德就算告诉他们自己的女性身份也没关系』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想说这个。毕竟已经从恶魔手里夺回了王都乌尔萨克,就算告诉部下自己是女性他们对自己的信赖也不会动摇。」



「……你说对了。但是为什么不行呢?」



「那要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方进行啊。起码要在王都乌尔萨克。最好是我从指挥官位子上隐退时说最适合。」



贞德把手伸向脱下的铠甲,像用手指划过金属的表面,微微的苦笑着。



「……不过大概还要一段时间吧。」



苦笑的贞德。



在凯这么想时,贞德却在凯的面前躺了下来,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向自己。



「?」



「我想要你帮我按摩。今天一整天穿着厚重的铠甲肩膀背上都疼的不行了。」



「……你是上了岁数的老人吗。」



「凯你经常说出这种欠妥的话啊。对我以外的人也是。」



「————」



在正史里贞德和纱纪经常也对自己这么说。



「我应该没说错话啊……」



「你这么说话,肯定被说过吧?」



「我没想到在这丶边丶也要被说啊……好吧好吧。」



凯用手按压贞德的背。



就算是按摩,凯也无法习惯这样堂堂正正的触碰年轻女性。



明明肌肉不少却惊人的柔软——这样的肌肤触感对凯来说完全是未知的感觉。



「好,好痛。你温柔一点啊。」



贞德发出小小的悲鸣。



「真是的。我还以为我背骨骨折了呢。」



「……我对骨折和出血的应急处理还挺自信的,可按摩我就不会了。」



「哼哼?」



躺下的贞德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