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毅说“不是你自个要出息的吗，给你这个机会。”

程明泪目。

方子毅又侧眸去看了眼姚素，见她没看这边，但面上的情绪看起来似是恢复了，心里深处那团乱糟糟的情绪也随之抛了开。

帐篷里的情绪瞬间恢复了和乐融融，虽然有了方子毅亲力教导在前不过因为他的龟毛，到底还是拍了三次，这一幕才算是过了。

这时天色也晚了，又冷……

重看了一遍剧情相当之满意的方子毅心情也大好，提出请大家吃大餐，付费的是程明。

程明：“……”

心情真是，日了狗了。

可谁叫他先夸下海口的呢。

然后扭头去邀约姚素问她去不。

姚素正伸手把披着的头发绑上去，闻言同意道“行。”

于是酒店的大包间里。

整个剧组的人都撒欢似的玩，方子毅拿着麦唱歌，唱的还是姚素的歌，明明是深情款款充满暖意的歌由他唱来一张喷火龙的脸要说不耐烦就有多不耐烦仿佛下一秒要摔话简了，副导生怕他毁了这么好的气氛，上去话简霸了。

姚素嗤笑一声的，然后窝在沙发一角开始发消息。

姚素：“静静小可爱，戳……”

暮家以静：“你的小可爱已送达。”

姚素几乎可以想像以静在手机另一遍面无表情的发着卖萌的话。

她打字道，“今天拍戏，你猜我看到了谁。”

以静：“……欧阳诺？”

姚素：“……你知道了？”

以静；“我刚才去百度了下，学姐你正和她拍着同部戏，话说，她是不是长着一脸我很勇敢的表情。”

姚素好奇地：“怎么说？”

以静唏嘘的表示要不然怎么敢去惹君礼倾，连她都不敢惹他呢。

翻起脸来能让你分分钟要了命的人。

借他炒作，就不怕炒糊了自己吗？

“已经糊了，喷火龙把她赶出剧组了。”姚素讲道。

“喷火龙是谁啊。”以静好奇。

“哦，忘记你不认识了。方子毅，你家礼倾也认识，你不知道这大傻子的脾气有多大，忍着欧阳诺NG了十几次，就因为以为她是君礼倾的女朋友。呵，信了网上的新闻，亏他是在这个圈里混的，愚不可及。”姚素吐槽道。

“愚不可及真是对不起啊。”方子毅阴阴的声音响起的。

“……”姚素默默的把屏幕按掉，想起来什么后，又按亮，开始一句一句的清屏，消灭证据。

毕竟就算是事实，但也属于背后说人。

她淡淡又无辜的说，“你说什么？”

方子毅咬着牙冷笑道少TM在这装无辜：“刚在说我坏话呢吧。”

姚素：“没有，只是实话而已。”

然后她的手机被夺走。

姚素立马起身要夺。

方子毅避开，瞥了眼聊天对象，静静妹妹？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