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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郁西说了没关系，但女官们却不敢再继续了，只等检测试纸显示结果为阴，大家松了口气，就结束了这次检查。

  “小公子已经到了，”

  柳管家走进更衣室，在郁西面前站定，微笑道，

  “请问您换好衣服了吗？小公子在等您呢。”

  82

  郁西走进了浴室。

  与其说这是一间浴室，倒不如说这是一间玻璃屋，如泡泡般半圆的特制玻璃穹顶，仿佛一只梦幻的水晶球。

  她忍不住抬起了头，仿佛水晶球里，那个好奇世界之外的小人。

  雪花簌簌，似羽毛般翩然降落。

  “西西。”

  小先生的声音响起。

  她收回视线，向浴池看去。

  小先生正站在水中，半裸着胸膛，浴巾浅浅围着腰间。

  她红了脸。

  他的身体可真漂亮。

  她想。

  杨涵已经很自律了，可还是不如小先生的身体漂亮。

  “你……真好看。”

  小先生开了口，他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她猛地一颤，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抱起胳膊。

  按照女官的要求，她没有穿衣服，只罩了件纱衣，朦胧地笼住双乳，就像旧日画中刚出浴的美人，只是红提般的乳头不合时宜地立着，奶水更是打湿了周围的薄纱，显出一种属于熟女的格外淫靡。

  郁西低下了眼睛，踏上浴池的台阶。

  水雾迷蒙。

  她放弃了思考，只专心数着脚下的台阶，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在走向她的爱人，却又像祭品走向它的神明。

  一步。

  再一步。

  在下一步之前，她听到了水声，然后天旋地转。

  而她陷落神明。

  83

  他吻住了她。

  他的唇很软，她想，他吻得很轻，有种青涩的小心翼翼。

  青涩吗？

  但她又瞬间否定了这个念头。

  他不会青涩的。

  她想。

  连杨涵都有很多女人，小先生是帝国的继承人，他会有很多很多女人。

  她回应着小先生。

  可他还是吻得太小心了。

  她忍不住想。

  如果是杨涵，他会霸道地用舌尖撬开她的牙齿，他喜欢掌控她的感觉。

  可小先生却只是浅浅地吻着她，呼吸交织，他的眼里倒映着她的脸庞，像在等待着什么。

  烟色在她的世界晕开，仿佛沉入一片温柔的海。

  她松开了牙关。

  舌尖相交。

  她开始期待相濡以沫的纠缠，她看向小先生，可小先生却徘徊了起来。

  他……是在犹豫吗？

  犹豫她是有夫之妇，所以才停在这里，不愿更进一步吗？

  他……是在后悔吗？

  后悔看上了她，之前是一时兴起，现在才发现不过如此？

  她轻颤起来。

  如果是这样。

  她想。

  如果真是这样。

  她会死的。

  她一定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