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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h)(2 / 2)

  在受到穴肉强烈挤压,在姐姐体内崩溃得射精的时候,顾唯听到一句美梦般的话:

  “小唯,我不会结婚的。”

  这一场性爱一直持续到第二天的凌晨。

  铁床上,石板地,金属架,都有斑驳凝固的体液。

  顾唯沉沉地睡着,脸陷在柔软的枕头之中,呼吸均匀,白皙的手腕之上有一个金属镣铐,另一端则铐在简舒月的手上,中间是可以伸缩却无法割断的绳子。

  临睡前他怎么都不肯合眼,生怕一觉醒来姐姐就不见了。

  直到简舒月给他戴上手铐,他才安心地睡去。

  顾唯是侧着身睡的,他的胸腹、后背以及臀部都有鞭打的红痕,简舒月仔细地给他上过一遍药,大半已经消了肿,只留下淡淡的红印。但是后面的几下,破了皮,好得没有那么快。

  她下手的确重了。

  看完伤口,她的手指随着眼神向上,一同描摹着顾唯深邃迷人的五官。

  顾唯的长相并不柔弱,他的美也并非雌雄莫辨,他本该是阳光下肆意奔跑的英俊少年,欢笑和心事都写在脸上,他本该在最合适的年纪品尝一段青梅般酸涩又甜蜜的爱。

  现在他却为她自折了羽翼,甘心成为一个卑微得不见天日的媚宠。

  她长叹一口气,兜兜转转又回到原点,这不是她的本意。

  好像因为痒,顾唯的睫毛微动,慢慢睁开了眼睛。

  朦胧地看到简舒月的身影后,他又很快安心地闭上了。

  姐姐没走,他还想继续睡。

  “小唯,你说对了很多事,但有一件你说得不全对。”

  简舒月见他醒了,摸着他额边的发丝,慢慢道。

  “什么?”

  顾唯立刻睁开了眼睛,却被简舒月的手再次遮住眼帘。

  长长的睫毛在她的手心下不停地颤动,带来别样的酥麻,让人想止住它不动,又忍不住享受这细微的摩擦,就像他本人一样,脆弱、柔软,引人沉沦又让逼人克制。

  “我让你走,是因为你太年轻,留在我身边不是你唯一的路,或者说,应该是你最不该选择的路。”

  “不是这样的!”

  顾唯立刻反驳道,却被阻止了自辨。

  “听我说,小唯,你应该去看看更多的人,见识更大的世界,然后再来思考我们的关系。”

  顾唯明白她的意思,可是,

  “我爱的是你,在你身边,我已经尝过了最极致的快乐,离开你之后只剩下痛苦,外面的风景再好我也没办法欣赏了。”

  感受到手下的濡湿,又哭了,简舒月心软地柔声哄着:

  “别哭,我知道。这叁年你过得很不好,我想明白了,是我太自私了,没有理解你的感受。”

  “姐姐,那天是你对不对,我生日那天,那个银色的戒指……”

  顾唯紧紧抓住了她的手,想看她的眼睛,却没有办法移开她的手。

  “那天晚上我看到你和梁阴在一起,虽然她不适合你,但这的确是我所期望看到的。”

  她顿了顿,似乎在平缓自己的某种情绪:“但你不知道,那天我有多嫉妒她,嫉妒到想将你用铁链绑起来,关在暗室里,铁笼中……最后彻底消失在所有人的眼前。”

  顾唯的喉咙滚动,姐姐的占有欲在他的身体里激发了难耐的渴望。

  他再次试图移开她的手,他想看她的眼睛,他知道,那里藏着比言语更直白的东西。

  “别看,小唯,昨晚你应该感觉到了。我对你的欲望,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偶尔会失控到很严重的程度,甚至会伤害你。这也是我让你离开的原因之一。”

  顾唯刻意摒去了稚气,以一种超乎寻常的冷静成熟的语气说道,

  “我不怕的。”

  他需要简舒月以看待成熟男人的方式看待他的回答,而不是当成一个孩子的幼稚言论。

  “真的不怕?”

  顾唯的嘴角微微上扬:“其实还是有一点怕的,但是一想到你是因为我失控,并且只会因为我一个人失控,我就什么也不怕了。姐姐,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而且你一定也发现了,我说这话不是由于单纯的忍受,我喜欢的……”

  他像是渴极了似的地滚了滚喉咙,脸颊泛出晕红。

  简舒月终于挪开了手。

  顾唯如愿地看到了她的眼眸,深沉、漆黑,似是藏着万丈深渊般的欲望。

  只一眼,他的目光就被彻底地攫取裹挟,灵魂也无可逃避地注定沉沦了。

  那一瞬间,他感觉见到了地狱,又见到了天堂。

  “姐姐,不要再扔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