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第32节(2 / 2)


  我不再跟他多说,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想起上次把我哥打成那样,又怄气地踹了他几脚,才爬起来离开。

  到家时,我小心翼翼开门,祈祷我哥千万别在家。

  然而,开门就见他在茶几上写作业。

  “咳,哥,今天这么早回家啊……”

  见我脸上挂彩,凌卓脸立即黑了,起身拿来家里备的药,拽着我去处理伤口。

  我自觉地给他解释伤口的来源,又说:“对付凌海信那种无赖就不能讲理,以后他要来学校搞事情你就打电话给我,我去打他一顿,让他滚蛋。”

  凌卓用鼻子嗯了一声,说他不需要我打架。

  一个多月了,我哥没给过我好脸色,难得离我这么近,我趁机凑上去亲他,然而,他不给面子地直接避开。

  一个多月前,我跟他坦白了所有和靳士柳有关的事,他听完很生气,一通说教,我全都洗耳恭听。

  他虽然愿意原谅我,但还是觉得我隔应,尽管总是为了陪我把作业带回家写,但也只是怕我出去干坏事,不主动跟我亲热,我主动也会被拒绝,更别谈做爱了。

  我哥蹲下给我膝盖上的擦伤消毒,眼神有些水润。

  “哥,之后凌海信可能不死心,还会来找你麻烦,你憋住别给他钱,他那人怂,闹不出花来。”

  “我知道。”

  我长舒一口气,我哥当然都知道,他之前愿意给凌海信钱,让那无赖一而再再而三地得逞,不过是怕凌海信在他那里要不到钱会来找我。

  那段时间我状态太奇怪,他怕我因为凌海信做出更加出格的事,才会一个人处理这些。毕竟凌海信也知道我哥性格比我温和,轻易不会来找我。

  “哥,我们还没去过海边玩呢……市里不是有个海滩嘛?我们今天过去吧!”

  凌卓瞟了我一眼,“怎么总是想一出是一出?”

  听他语气有松动,我摇着他的胳膊,“去嘛去嘛去嘛!”

  下午四点,我们乘车抵达海边,正是海滩热闹的时侯。

  我俩到酒店里换了衣服,把鞋子扔在租的太阳伞下,才慢悠悠地走向海滩。

  我拉着我哥跑进水里,青蓝色的海水卷着白色浪花排在脚踝,冲淡脚印,缓缓退去。我们漫步至景区内少有人烟的边缘地带,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

  我要出来玩当然有私心,就是想让凌卓换个环境和心境,能够消消气。

  我放慢速度,跟在我哥后面,踩着他的脚印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让两人的脚印完美重叠。

  凌卓疑惑,问我在干嘛。

  “哥,我意志不坚定,做错了很多事,每次你都拽着我,不让我变坏,但是以后我会跟你一起扶持着往上走,再不济,我也会跟着你的脚印,一步一稳地前进。”

  “嗯。”他轻笑,语调温柔,“乖宝。”

  这昵称凌卓已许久未用过,我惊喜,逮着机会绕到他面前,盯着他的眼睛乞求:“哥,抱抱我好不好。”

  凌卓笑了,眉毛、眼睫弯成极其好看的弧度,黑色发梢和白色衬衫的下摆随海风翻飞,朝我张开双臂。

  我扑进他怀里,把脸埋在他脖子里,没忍住哭了。这个容纳我所有喜爱和恶劣的怀抱,终于再一次向我打开。

  他拍着我的背安抚,“宝,有些事大概出生就注定了,比如,我爱你。可能因为我以前不爱说,所以你会担心害怕,但你要明白,我做其他任何事的前提都是你在我身边,你不开心的话,我不可能开心。”

  我因为凌卓的突然的表白发愣,无法做出任何回应,眼见他吻上来。四瓣唇睽违多日再度紧贴,脑子一片空白,耳边有星星在闪烁。

  没有深吻,却足够柔软安慰。

  我们依偎着在一块礁石上看日落,粉色余晖给凌卓渡了一层暧昧滤镜,黑发红唇、粉嫩皮肤,美得不可方物。我忍不住幻想几十年后我们相伴到老,在一起看日落,恐怕也大抵如此,什么都不会再改变。

  晚饭后,我执意拉着我哥去看星星。

  偏僻的海岸边,我们坐在湿润的沙子上听浪。

  没一会儿,我按耐不住翻身将他压倒,轻轻吻他,往下舔吸他的脖子、颈动脉和曲线优美锁骨,手探进衬衫,挑逗地来回滑动,抚摸奶油般细腻的皮肤。

  前阵子我哥根本不让我碰他,大概是看我不顺眼,又怕一个忍不住揍我,于是选择了回避的方法。期间,尤其色诱最不管用,他也知道自己喜欢性施虐,要是那时做爱,指不定能把我打死。

  磨蹭没多久,我哥腹底竖起坚如磐石的一根,抵着我的小腹。

  我舔了舔他的嘴唇,“哥,其实你也憋坏了吧。”

  “嗯……你偏要来这种地方看星星,不也是故意的?”

  我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四周,只有几盏装饰彩灯的微弱光线,不远处伫立黑色礁石,哗哗的海浪声热闹而安静,说不是故意的我哥也不会信吧。

  长枪互抵,奈何没地方也没条件发射……不过和我哥在一起这么久,做了无数次,也过了硬了就得找个洞插的冲动时候,再说爽的方式也不止一种。

  我伸手探到我哥的腹底,握住蓄势待发的小卓卓,然后往下滑,把粉色的龟头含入嘴中,嘬吸舔舐,精口分泌的膻液全被吞进肚里。

  我哥微微抬起下巴,屈起双腿,抓着我的头发享受,明明没有更加色情的姿势和催情的道具,我却能感受到他久违的轻松和愉悦。

  舔了很久,腮帮子酸麻,一注浓白猛地跳进嘴里,腥中带涩,我被呛得咳了几下,为保持形象,还故作轻松地咂吧两下,调戏我哥:“自己偷偷磨枪了对不对?”

  我哥面色不自然,“咳……”

  他也不辩解什么,直接将我拉起来,手伸进裤裆里给我的小兄弟按摩。

  我一手扯着他的衣襟,一手摸着他光滑的脸,将舌瓣填入他的口腔,勾舔牙齿、黏膜,凌卓开始反客为主,我俩争着抢着,舌头色情有力地交缠。

  分开时,燥热不已,我哥黑眸潋滟,眼眶泛红,我忍不住:“哥,叫我老公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