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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军拿下宛城(1 / 2)





  无论你对这个世界多么绝望,也一定要记得,我在满怀希望的等你。

  宛城土地肥沃、植被葱茏,多富绅商贾、名门大户,是春秋时期楚国灭掉汉水诸国后,问鼎中原的基地,后为秦昭襄王所夺,倚淯水、临秦岭、近函谷,是南阳郡治所在。

  函谷关内为内史郡,内史郡治乃秦都咸阳,攻破宛城,窥咸阳以扼天下,便指日可待。

  故此,夺取宛城,等同于将秦国最富饶的两个郡攥在手中,不仅人财俱全,可踞秦岭以北的八百里秦川腹地傲视天下,更能以函谷关拒天下诸侯。

  主公与谋士的感情,就像婆婆和媳妇,表面再亲厚,也消除不了内心的隔阂,刘季想尽办法拖延的五天,赌的不是他对张良的信任,张良对他的忠心,而是张良的智谋。

  但这一举动,却让汉军多赔上了上千军将士的性命,给了沛县随他一同起义的老兄弟们重重的一巴掌。

  再经一直主张绕过宛城攻打关中的曹无伤刻意煽动,樊哙的心直口快,刘季心里越来越不爽,甚至纵容军中流传‘张良意在复韩’的谣言。

  于是乎,在殷超的谍报中,便有了‘汉军久攻宛城不下,士卒死伤惨重、粮草不济,张良二心’等等言论。

  总之,汉军百般无奈的撤退了。

  张良是何许人也?既已择主,怎会弃之?

  殷超极度不信,又派出十多个探子,多方打探,甚至以重金贿赂曹无伤与汉军多名家眷,所得结果都是一样。

  召集门客商议,有说张良自持身份学识不愿再与刘季那群泥腿子为伍的;有认为刘季麾下无帅才,恐项羽先入关中,才逼不得已拔营起寨,与张良是不是背汉无关的;有觉得刘季暗遣张良深入楚军,准备趁项羽疲惫之际,里应外合,攻其不备的......

  “在下认为,张良何去,汉军何去并不重要”角落里的儒衫青年缓缓而道,引得一阵侧目。

  跟随殷超多年的门客当即指责青年,“哪里来的竖子?竟敢在此口出狂言!”

  殷超抬手压住场子,这个青年是前些日子和城里的小伙子一起来投奔他的,只不过他见青年书生气太重,觉得没用,随意安置了,“先生此言何意?”

  “郡守为国尽忠,拼死守城,在下敬佩,可郡守可曾想过,如今的秦国已失过半天下,朝内君主昏庸、奸佞当道,朝外法纪崩溃、敌军林立,就算此次胜了刘季又如何?”弦外之音就是宛城迟早要失守的。

  “你这是妖言惑众,动摇军心!”某位老者。

  青年一扫在座各位,施施然一礼,“诸位也都是这样想的?”上座的殷超脸色顿时铁青,门客谋士面面相觑,不敢表态。

  “呵”轻慢一笑,青年拂袖而去。

  “先生留步!”当权者对读书人既尊重又抵触,殷超虽不喜欢青年,却也听出了他话里的道理,依礼遣散他人,“还请诸位先去休息。”

  待其他人都走光了,殷超一改前态,请青年一同落坐,道歉,“超愚昧,先前对先生多有怠慢,还请先生原谅。”

  “无妨,只是眼下局势,郡守作何打算?”

  审视着青年,这般直言不讳,倒让殷超觉得反常,此人莫不是......

  洞悉殷超所虑,青年据实相问,“陈恢不过一介落魄儒生,郡守有何惧?”

  这么一说,殷超想起来,他的确派人查过陈恢一行人,且就是因为查实此儒生连生计都成问题,才心存偏见,“先生言之有理,只是宛城数万军民安危,皆系于我一人,究竟如何,还请先生赐教。”

  “既然舍生不能取义,不妨存命以博大利”目光如炬,暗藏狡黠。

  殷超茅塞顿开,激动追问,“何为大利?!”

  “追随明主,保境安民”

  殷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悟出眼前之人想要他悟出的道理,既然宛城迟早是要失守的,倒不如趁早选择失给一个不会为宛城军民带来太大灾祸的人。

  ......

  次日清晨,原本已经远去六十里的汉军将宛城围的水泄不通。

  郡守殷超见围城之下全是汉军,无法自救,又求救无援,意欲自杀报国,被门客陈恢及时劝阻。

  届时,陈恢孤身深入汉军,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服刘季接受殷超的举城投降,并由殷超继续坚守宛城。

  而后,刘季信守承诺,休兵作罢,并封殷超为殷侯,陈恢为千户。

  断水曾说摒弃五感,就是要对周围的事物达到极致的熟悉,熟悉到你每一次出招,连对方头发丝的走向都能条件反射的判断攻击。

  杀手的生涯教会我太多技能,即便未能达到断水的境界,夜间驱车疾驰,也没有受到太多影响,倒是马车里那一直未能松懈的气息,显得有些谨慎过头了。

  “请停一下。”

  顺道拐进一条岔路,“驭~”

  “师弟......”夜色正深,让颜路一人留在车内,伏念很是担忧,特别是颜路和钦原独处的时候。

  “无妨”世事沧桑多变,颜路却是经年未改的儒雅温和。

  伏念犹豫地看了看我,而后气息在夜色里越来越远......

  没了武功,事儿倒是挺多的,解个手都跑那么远。

  “钦原”正在河边吹冷风,颜路摸黑来到身边,正要提醒他再走一步就要掉河里了,他却及时停住。

  “看来先生这些年习惯了不少东西”即使眼神一片空洞,颜路也温柔得让人卸下戒备,但若觉得他懦弱可欺就大错特错了。

  “不能改变和抗拒,自然要学着习惯,不过这么久没见到阁下,不知?”

  一撩衣摆,流氓式地坐在石头上,“放心,不是想干掉你们,哪怕是为了你们的辛苦~”

  “嗬,教书育人本就是在下与师兄所长,何来辛苦,只不过那些学生实在是......”纵使颜路脾气再好,也有一种想打死他们的冲动。

  “......”气氛突然安静。

  犹记得昨天我接走伏念颜路的时候,被鬼翎罚到那里学习文化知识的杀手,欢呼雀跃到痛哭流涕,“额...咳,那个,嗯......只有不会教的老师,没有教不会的学生,二位先生境界未到罢了!”

  “......”颜路死寂的双眼眨了眨,居然无法反驳,“的确,不过......他们恐怕不愿意再见到我和师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