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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2 / 2)


  “没有,有事吗?”

  “呵,没事就不能找你吗?”薛铭煊半开着玩笑:“我升职了,算不算有事?”

  “……”陈汝心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唇微抿:“恭喜。”

  “从你口中听到恭喜,我已经感觉很满足了。”薛铭煊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我还想请你吃个饭庆祝我升职呢。”

  陈汝心顺势问道:“工作很辛苦?”

  “简直焦头烂额。”也许是面对的是陈汝心,薛铭煊口风稍微透露了一些,“我虽然算是升职,可手上还有另外一个重大疑案,可这个案子已经一个月了半点线索也没能查到。”

  “疑案?”

  “对方不是普通的杀人犯,反侦察能力到了可怖的程度,我们几乎束手无策。”

  陈汝心看了一眼还在播报新闻的主播,问道:“新闻上怎么没有消息?”

  “……”对于陈汝心的问题,薛铭煊一滞,口气略无奈:“案子没有进展,杀人狂就在人群中,播出来只怕会引起社会大众的不安和恐慌。”

  “原来是这样。”陈汝心拇指轻抚茶杯的边缘,突然开门见山道:“那么,找我有什么事呢?”

  好半晌,对面的薛铭煊叹了口气,他笑道:“那我就直说了,我需要一名心理学顾问,外公向我推荐了你。”

  “如果我能够帮得上的话。”她说。

  “当然能,我相信外公的眼光,更相信你的实力。”

  “你要我做什么。”

  “分析案情,缩小犯罪嫌疑人的范围,查到关联的线索,争取尽早破案。”

  “嗯,我尽力。”

  “汝心,详细的情况我们面谈,我把我们这边整理的东西发到你邮箱,你先看一下。”

  “好。”听到另一边敲键盘的声音,陈汝心也打开了自己的笔记本,不一会儿邮箱便提示有新邮件。顺势打开邮件,映入陈汝心眼前的是案件说明,移动鼠标往下拉,是几张案发现场的照片,被害人血肉模糊几乎看不清脸,从现场痕迹看得出死前剧烈挣扎过,曾受到巨大的折磨。

  一共五张,陈汝心沉默地看了下来:“五起了?”

  “对。”薛铭煊口气也有些沉重,“看完后记得把邮件删除。”

  陈汝心应道:“好。”

  “对了,从其中一个被害人死前面上戴着一个沾着血迹的面具,当时面具给被害人家属从二十七楼扔了下去,我们找到的时候已经碎了,花了好几天的时间复原,只得了大概的模样。”说罢,薛铭煊找出那张照片,给陈汝心发了过去,“就是这个。”

  陈汝心点开那张图,盯着那张照片看了许久,她微微闭了眼,好一会儿才睁开:“我尽力。”

  听到她向来毫无波动的语气发生了变化,薛铭煊只当她被犯罪嫌疑人的残忍手段感到愤怒,便道:“你好好休息,明天我让人来接你过去。”

  挂了电话,陈汝心看着屏幕上被放大的照片。

  那是一个被摔得破破碎碎的面具,整体为白色的,眼眶处用黑色描绘,唇部用的是颜色宛如罂粟花般艳丽妖冶的红,面具的眼眶下有红色的血渍。

  即便破破碎碎,依然可以看清那个面具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不寒而栗。

  第5章 第一扒(05)危险游戏

  第二天,正准备出门的陈汝心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您好,请问是陈汝心小姐吗?我是张泽义,现在在你们学校的正门外,薛队长让我过来接您。”听声音年纪不大,陈汝心拿了桌面上的钥匙,一边说道:“我是,五分钟后到。”

  挂了电话,陈汝心锁了门,五分钟后便看到学校正门口听了一辆银灰色模样普通的车子。

  年轻的警员看到陈汝心的模样时怔了怔,只是片刻便恢复镇定,他伸出手:“您好,我是张泽义。”

  “陈汝心。”陈汝心轻握他的手,松开。

  “从今天开始,我负责接送您,并且保护您的安全。”张泽义绷着脸,很是严肃认真的模样。

  陈汝心微微颔首:“随意,你们安排就好。”

  上了车,陈汝心坐在副驾驶的位置,靠着椅背,平静地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建筑物。

  大约十五分钟后,俩人站在一栋大楼前,看着上面刑警大队的标志,陈汝心收回视线跟着张泽义走进大厅,然后来到一间办公室。

  张泽义上前敲了敲门,“薛队,陈汝心小姐来了。”

  正在认真查看资料的薛铭煊回头,对上陈汝心的视线,看向她旁边的张泽义,道:“小张去档案库调取一下被害人的社会关系,我等下要用。”

  “好的,薛队。”

  张泽义离开后,薛铭煊走到一旁用书架隔开的会客室,示意陈汝心坐下后,他重重地叹了口气:“这些是被害人的基本信息,排除了仇杀、情杀,甚至任何一个杀人动机都不符合。她们死前还是单身,处女膜还尚在,我们也没有从被害人身上检查到有任何性侵的痕迹,她们身上的伤看起来都像是自残造成的。如果不是五起相似的杀人案,我也会认为是自杀。我们怀疑是一起连环杀人案,但还没找到足够证实这点的证据。”

  陈汝心突然问了一句:“五个被害人的背景有相似之处吗?”

  “另外四个曾就读于a市xx中学,和我们同一所高中,我怀疑这次这个也……”

  “既然是校友,你对她们没印象?”

  薛铭煊无奈:“五个人中有四个是整过容的,其中还有两个改过名字,若不是发生这样的事,通过调取她们的社会关系,我也不知道居然和她们曾就读同一所高中。”

  陈汝心沉吟:“原来这样。”

  见她这般,薛铭煊立刻问道:“你有什么发现?”

  “他就是想让你们知道这是他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