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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1 / 2)





  佣人们陆续开始打扫庭院,我送完客,一转身看到李旬同一个中年女人从楼上下来。

  李旬见到我,冲我笑了笑:“宁先生。小少爷刚刚已经睡着了,宋总和骆先生正在书房谈话。他让您先休息,说不用等他。” 接着她向我介绍身旁那位,“这是我母亲,她是位omega,也是这里的管家。”

  中年女人恭敬地对我点了点头:“宁先生,您叫我九嫂就行。”

  “九嫂。”我和她打过招呼,又问她我睡哪一间。

  九嫂愣了愣,给我指了一间房。

  室外的彩灯还亮着,我又困又累,一进屋灯都没开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我以为九嫂必定给我指了间客房,毕竟宋柏劳对我并没有感情,甚至很讨厌我。分房而居,互不干扰是我能想到最合适的相处之道。

  可我忘了,宋柏劳对哪一任床伴又有感情呢?他娶我是商业联姻没错,他不想让我生他的孩子也没错,但他从没说过让我只做个摆设。

  半夜时分,我正睡得香甜,背后突然覆上一具灼热的人体。

  他强硬地按着我的后颈,略显粗重的喘息打在我耳廓上,带着浓重的酒气,激起我一阵战栗。

  “宋……宋柏劳?”我很快清醒过来,心脏猛烈跳动着,惊吓之余还有些莫名其妙。

  “新婚之夜丢下丈夫一个人睡觉,哪有你这样做妻子的。”

  他一手按着我的身体,另一只手顺着缝隙滑进我的裤子里。高热的掌心贴在我的臀部,揉搓的力道大到我忍不住要痛呼出声。

  我将额头抵在枕头上,颤抖着道:“是……是你说不用我等的。”

  那手掌的动作一顿,耳边响起一声极轻的笑。

  “我还让你恪守本分,你怎么不记得了呢?”他语气有些凉,不由分说扯下了我的裤子,直褪到大腿。

  “等……等等!”我挣扎起来,挺动着想从他身下逃离。

  他更重地扣住我的脖子,不让我乱动。背上的重量远离,身后传来他拆开什么的声音,过了会儿他又压了上来,我立时感到有根湿滑的巨物在我臀缝间滑动。

  眼前霎时闪过许多错乱的画面,闷热的器材室,浓郁的花香,摇晃的视线……

  我浑身僵硬,颤抖不息,身体可耻地开始发热。

  宋柏劳柔软的唇贴在我脸侧,耳鬓厮磨着:“又不是第一次了,何必装得这样不情愿?”

  我一下哑声,不仅因为这个问题实在让人难堪,也因为他缓慢又不容拒绝的侵入。

  他的尺寸太可观,我容纳得很辛苦,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没有成结。alpha 的阴茎会在被动发情时前部成结,如同犬类一般,射精时卡在肠道里,那可真的很疼。

  手指紧紧抠着床单,不停做着深呼吸。朱璃说伯劳鸟会将猎物钉在荆棘上分食,我觉得自己现在就像只可怜的蚂蚱,被宋柏劳牢牢钉在了床上蹂躏。

  在此期间,无可避免地他发现了我尾椎上的纹身。似乎觉得很有意思,他用手指不停刮搔着,仿佛想要破开那道虚假的伤痕,戳进血肉中翻搅。每当这时候我就会叫得格外大声,反应大的就像腹部的伤口真的被再次撕裂了开来。

  这场性事与其说是人类的交欢,不如说是野兽的交尾。

  我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只能任他摆弄。最后他从后紧紧抱着我,咬了我的脖子,可我那里明明没有任何腺体。

  alpha的犬牙十分尖锐,刺破皮肤轻而易举。小股热流顺着脖颈缓缓滴落,我痛得发出支离破碎地呻吟,差点没用地求饶。

  半晌后,他松开齿关,伸出舌头舔上我的伤口。柔软滑腻的触感,带着-丝情事后的亲昵,让我结结实实打了个激灵。

  他感觉到了,从我体内退出去:“还喜欢吗?你的‘标记’。”

  我摸了摸他咬的地方,疼得“嘶”了声,无论如何说不出喜欢。

  “这不就是你要的吗……你可以到处炫耀了……”他颠三倒四地说着,手指在下身捣鼓一阵,将什么东西丢到了床下,接着餍足地打了个呵欠,倒头睡去。

  我抿了抿唇,一瘸一拐下床去洗澡,没有在体内发现精液的痕迹。醉成这样还不忘做避孕,看来他是真的很怕我偷他的种。

  洗完了澡小心翼翼掀开被子,我睡在另一边,占据一小块床铺,背对着宋柏劳入睡。

  床够大,大到一晚上可以完全没肢体接触。

  第二天我恍惚着醒来,天已经大亮,宋柏劳不知什么时候走的,床上已经不见他的身影。

  地上丢着一只用过的安全套,很不体面。

  我不想让九嫂他们看到这一幕,将那只套子团了十几张纸巾丢进卫生间的垃圾桶内,又自己撅屁股在那儿擦了半天才将地毯擦干净。

  第八章

  【无法做成任何事的人,确实只配叫废物。】

  九嫂说,为方便处理公务,宋柏劳日常都住在市里,山上只有宋墨以及一群佣人在。当然,现在要再加一个我。

  宋墨乖巧安静,但不爱说话,我隐晦地问过九嫂他身体是不是不太好。九嫂很快明白我在问什么,说三岁时带他做过全面检查,一切正常,不爱说话或许是心因性的,也可能是性格使然。他有定期做心理矫正,但效果不明显。

  又提到之前那个保姆,说家里本来是不招未标记的年轻omega的,可宋墨很喜欢听她讲故事,宋柏劳便破例录用了她,希望她能更好的激发宋墨的语言能力。想不到对方那样不堪重用,外出时稀里糊涂差点将小少爷搞丢了。说到最后她叹了口气,显得有些无奈。

  宋柏劳的房子什么都有,宴会厅、图书馆、游泳池,一个厕所抵梁秋阳整套房。厨房工具也十分齐全,烤箱是最大最新的款式,面粉糖霜一样不缺,连裱花嘴都有上百个。

  本来我还想将自己的那套工具拿来,一看这架势立马打消了念头,心安理得抛弃旧爱,只回去拿了电脑和日记本,还有几件惯穿的衣物。

  九嫂看到我拎着一包衣服回来,表情惊讶,说宋柏劳早就为我订做了四季的新衣,半个月前便挂进了衣帽间,连内裤袜子都是全新的,她还当是我不想穿婚前的旧衣才会特地这样要求。

  我愣了愣,去楼上衣帽间一看,果然架子上皆是未开封的新衣,尺码也是我的尺码。这当然不是我的要求,我思索一阵,猜测可能是宋柏劳见了我两回,实在无法忍受我的穷酸衣品,这才纡尊降贵为我添置新衣。

  想想也是,我既然已经是“宋太太”了,在外的形象便不仅关系到自己,也关系到他,怎么还能像以前那样不修边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