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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两人都需要降降燥.火,十四是小日子将近,她呢?是快要把持不住,她最爱欢.好一事,一世世的走下来,欢.愉的时日不多,等待的日子却漫长。

  师徒二人早早辟谷,却还是贪恋这一蔬一饭里的温馨。

  十四喜欢和师父同桌进食,而昼景,她起初遇见舟舟时,就是个稍微厉害的凡人。

  想想,已经是上上辈子的事了。

  入夜,十四自觉回隔壁那间房就寝。躺在陌生的床榻,鼻尖嗅不到师父身上的香草味,孤寂深深地将她环绕。到了后半夜仍没歇下,她咬着唇,重重翻身,盼着一墙之隔的师父能听到她辗转反侧的心事。

  可惜,床都要被翻塌了,师父还是无动于衷。

  她气得小脾气上来,一咬牙,睡去!

  怀着没有你,我照样吃得好睡得香的幼稚心理,好半晌,陷入梦境。

  梦里,她才是师父钟爱之人。

  这梦无休止,冥冥中有一道声音响起,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师父自始至终爱的每一个人都是她。

  十四做梦笑醒,隔壁房的昼景脸埋在徒儿睡过的枕头,深吸一口气:舟舟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0706 00:38:10~20210706 11:23:1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第99章 择偶标准

  师父!师父早呀!

  早。

  看她一觉睡得容光焕发, 昼景放心的同时心里又不是滋味夜里不是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吗?这不仅睡着了,还睡好了,怎么, 不睡在她身边睡醒心情就这么好?

  少女浑然不知师父误会了她, 柔声关心道:师父, 你睡得还好吗?

  昼景下意识想说好, 话到嘴边哼了声:不好。

  听她说睡得不好, 十四开心又免不了心疼,她眸子弯弯, 晕着一团濛濛水雾,着实我见犹怜:师父睡不好, 可是还要徒儿陪着?徒儿舍不得师父夜不能寐。

  她一番话说得真情实感, 昼景脸皮微微泛红,睡不好要徒儿陪着, 说出去她的英名都没了,她既心动又要忍着心动,摆摆手,未曾觉得她的姑娘是在撩拨人的边缘试探反正在她心里, 十四根本没有半点不是。

  问出去的话得不到回答, 少女也不气馁,她踮起脚尖笑着亲了自家师父眉心:早,师父,睡醒见到你,真是太开心了。

  昼景暗暗嘶了一声。

  要命。

  这是存心逼她做禽兽么?

  眼见地看见她红红的耳垂,十四心情愉悦,背着手,倒退两步, 还不忘露出天真的笑颜:师父且歇着,我去为师父下厨。

  她说走就走,背影已经有了女儿家的纤细婀娜。腰是腰,腿是腿,脊背挺直,长发伴着那恼人的风悠悠荡荡,发梢都甚是可爱,看着看着,昼景薄唇轻抿,忍了忍,到底没忍住,唇角微翘。

  到了饭点,饭菜摆上桌,师徒二人没有食不言的规矩,在她们这最大的规矩是开心,若为了规矩失去趣味,未免得不偿失。

  昼景养孩子的方式是精细又随心,养出来的十四随心所欲,想要的一定要得到,想说的话偶尔也学不会隐藏。

  她捏着长筷,细细咀嚼师父亲自栽种出来的灵藕,语不惊人死不休:师父,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昼景一口米饭噎在喉咙。

  哎呀,师父,快喝口茶。她亲自将茶水喂到师父唇边,看她漂亮的唇沾染茶水,唇瓣多了一抹水光,她眼神幽深,一瞬恢复无邪的天真:师父,师父你慢点。

  手温温柔柔地为她顺气,抚过胸口,十四赶在师父察觉前收回小动作:师父,徒儿的问题很难回答吗?

  昼景脸色古怪,玉白纤长的指节捏着竹筷,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十四委屈撇嘴:师父瞪我。

  她睫毛低垂,在那双好看的杏眸罩下浅浅的一层光影,昼景心底那点子气散得一干二净,揉揉眉心:师父没瞪你。

  她睁眼说瞎话给了台阶,少女乖巧吧地拾阶而下,死死揪着话题不放,身子前倾,甚至带了两分极其自然的好奇,眼睛亮亮的,澄净美好,像好奇的猫儿。

  被这样的眼睛专注凝望,谁还忍心冷着心肠不理睬?昼景刚拿起的筷子又放下,沉吟一番,其实哪还需要想呢?她喜欢的从来都是那一个。

  十四什么样,师父是喜欢什么样。但这话说来为时尚早。

  她端的是一本正经:喜欢纯的,欲的

  她每说一个字,少女都会在心里比较一下自己是否符合,一颗心极其紧张地绷着,越听心越凉,纯的,嗯,她挺纯的,欲嘛,她年纪还小,不懂需要拿捏的尺度。

  但这不重要,她会学的。

  她睁着圆圆的眼睛:还有呢还有呢?

  昼景被她催得头疼,自暴自弃:肤白胸软屁股翘的。

  唔十四咬着筷子尖,很想问一句远看朵小白花,近看是株霸王花,切开藏着芝麻馅的师父喜不喜欢?,她顿了顿:还有呢?

  年龄比我小的。

  不管哪一世舟舟都比她小,这话说的半点错都没有。

  少女眼睛弯出喜人的弧度:这个她符合耶!

  好了,别再问了,再说下去饭菜都凉了。昼景提前打断她满满的求知欲,埋头用饭。

  得到确切的答复,十四自觉收获颇丰,用过早膳她借口回屋换衣服,人进了内室,二话不说拐进浴室,浴室里挂着一面等人高的镜子,她干脆利落地将自己剥光了,站在那左看右看。

  肤白?

  嗯,很白。

  胸软?她红着脸捏了捏,郑重其事地点点头软。

  屁股翘?

  忍羞转身回头看这,这应该、应该还算翘??

  她拿不定主意,费心凝神地想了又想,怎么也找不着一个合适的标准。

  连之前自认为合格的胸软都开始不自信起来:她这样的,还算软罢?多软才叫软?

  得亏了师父没说喜欢胸大的。

  她嫌弃地看了眼镜子里面可怜兮兮的小奶包,自言自语:师父到底喜欢哪样的?要像画卷上的女人那样,才能抓住师父的心吗?

  思来想去,她决定找机会再去书房看看,好在醉今夕她还留着两壶存货,不如就今晚罢。

  近水楼台,都住在一块儿还拿不下师父,她还怎么给一帮小弟当老大?

  担心师父等在外面无聊,她急忙换好新衣。

  门从里面敞开,昼景身姿秀挺地站在几步之外,目光毫不掩饰其中的惊艳:上妆了?

  好看吗?师父。

  十五岁烂漫明媚的年纪,哪怕不涂抹胭脂,那唇也娇艳地厉害。眉目如画。

  十四殷切地等她评判,听到师父说好看,她笑容清甜,上前挽了师父胳膊:师父,我们走罢。

  去游山玩水,好好在折云山玩一天。

  折云山很大很美,白茫茫一片雪覆盖,别有一番情致在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