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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0)(1 / 2)





  这话旁人兴许听不懂以为家主多么混账惹得琴师肝肠寸断,但这话在两人之间是实打实的调.情之语。

  梦里哭花了妆,哭得嗓子哑了还不被放过,思及此,琴姬似笑非笑看她:恩人, 你心口不一。

  你明明最喜欢我眼里噙泪看你了。

  昼景被她说得俏脸通红,百口莫辩,顿时生出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荒谬感。

  我

  她心火翻腾,心尖火种燃起至烈明艳的火光,眼神的微妙变化皆被少女看得一清二楚。

  琴姬心口酸酸涨涨,知道又惹她动.欲,一时竟忘记害羞。

  她爱极了恩人骨子里强势的掠夺、占有、不容她反抗的霸道,温声细语:好了。

  重新投入昼景怀抱,被她浑身的热意烘烤,之前不安的心终于找到安定的归宿:我也喜欢哭给你看。

  昼景委屈地红了眼,哑着嗓子和她讨饶:舟舟,你且饶了我可好?

  她忍得眼角淌出一滴泪,狐妖之身,再加上长烨命格主火,燥火无法排解再加上迟迟不得纾解的欲.火,她忍得辛苦:你再这样,我也不晓得会发生什么。

  她语气认真,唬了琴姬一跳,要说在梦里荒唐荒唐也就罢了,真得来那么一次,想想就羞得不行,抬腿跑出闺房。

  昼景怔怔立在那,眼睁睁看着她推门跑出去,吸了吸鼻子,指尖抹去眼角残泪,泪果不其然是烫的。

  她遗憾叹气:是我哭得不够漂亮么?舟舟为何不帮她舔去?

  午后。

  她的姑娘仍然未归,昼景谨守答应过她的今日不出门,闲来无事,脱履褪袜,着了里衣爬上雕花大床。

  被衾满了冷香。

  她惬意地眯了眼,仰面睡去。

  周身都被香味充满,像抱着她的舟舟。

  琴姬端着做好的饭菜进门。

  内室静悄悄,她思慕至极的恩人眉眼乖巧地躺在床榻,盖着她的锦被,枕着她的枕头,雪发铺散在枕侧,过分年轻秀美的面容,有着孩子的天真纯粹,像不谙世事的小白狐,又像不经意坠落人间的仙君。

  这念头来得太快,快到反应过来琴姬自己先笑了起来。单看恩人纯真无瑕的睡颜,谁能想到清醒的她是那么散漫风流,招惹人心。

  饭菜被放在桌上,她轻手轻脚走过去,坐在床沿眸光细细描绘独一份的美貌,慢慢伸出手,虚虚描摹她精致的轮廓线。

  眉、眼、鼻、唇、耳、下颌、锁骨,再到被衾遮掩看不到的所在,琴姬叹了口气,轻轻飘飘地在心里喊了声恩人。

  教养她长大的恩人,带她领略世间情和欲的恩人,怎么舍得和别人分享?

  她目色微凝,气息沉郁。

  恩人她心底哀求一声:你可千万不要伤我太深

  她不想听她和谁谁有过首尾,不想听她年少风流入过哪家娇娘子的眼,惹过多少情债。

  她叹息着亲吻她的眼尾,盼望太阳晚点沉西。

  夜晚不要来才好。

  这样,就不用听那所谓的故事。

  放置在红木卓的饭菜一点点凉透,琴姬安安静静守在她身侧,看她在睡梦里皱眉,笑着替她抚平长眉,看她翻身之间里衣领子敞开,眼热地多看两眼,动作轻柔地替她盖好被衾。

  她睡了多久,她守了多久,舍不得错眼。见多了在梦里的恩人,梦里之外的,怎么也看不够。

  昼景一觉睡到日落黄昏,醒来出了一身汗。

  刚醒来,她睡眼惺忪,怔忪了好一会,赖在床榻不打算起身,音调拉长,慵慵懒懒还有两分困惑:舟舟,你要把我捂化在你被子里么?

  琴姬手上捏着锦帕为她擦汗,闻言红透了耳尖,快速缓过来意味深长看她:恩人睡觉不大老实。

  不是露出锁骨,就是探出笔直的长腿,她见不得这个,只能捂好了。

  我热。昼景闭上眼,意识还有些昏沉。

  琴姬心弦颤动,小心替她掀开锦被,喉咙微动,指尖轻巧揭开交叠的衣领,担心锦帕不够柔伤了她的肌肤,特意换了一副,屏住呼吸替她抹去存于脖颈和润白沟壑的汗渍。

  好些了吗?恩人。

  喊我阿景昼景睁开眼:舟舟,让我抱抱

  几乎话音刚落,琴姬软倒在她身上,美色惑人,不用他多言,少女虔诚埋在她颈侧种下一树又一树的桃花。

  夕阳西下,金黄色的光芒透过窗棂洒落在淡香怡人的内室,没她的允许,昼景仍是不敢乱来,且闭了眼,享受片刻欢.愉。

  琴姬含笑勾她玉润的下颌:喜欢吗?

  她自制力之强,头脑之清醒,昼景接连见识了两回,感叹自己又给狐妖丢人了,没勾得舟舟忘我,她对上那双水媚的眼睛:舟舟,你欺负我,我不介意的。

  可我介意。琴姬软着腿从她怀里下去:我得给恩人一个教训。

  耗费了全部心神停下来,她看了眼榻上衣衫不整待君采撷的女子,狠心别开脸,赌气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丢下我不告而别。

  昼景一味赔笑:这全怪道姮!是道姮困住我不准我来见你。我那日原本出关想去找你,未料神识被她困在凄迷幻境

  她说得这些琴姬很多听不懂,可话里最要紧的一点她听明白了。

  她觊觎你?她是谁?

  用过晚饭,我讲给你听。

  琴姬面色如霜,撑着一身寒凉冷冽的气势伺候某人穿衣,待为她束好腰间玉带,仰头不客气地咬了最爱的恩人一口。

  咬在下颌那,留下浅浅的齿印。

  昼景连声疼都不敢喊,任由她撒气:一口够吗?要不要再来一口?

  她上赶着被咬,琴姬撒了气再看她下颌被咬出的痕迹,又心疼又恼火,一脚软绵绵踩在她靴子:疼不疼?

  不疼。

  咬人的是她,踩人的还是她,到最后悔得要死的还是她。

  遇上她琴姬那点子冷傲冰霜尽皆溶成水:笨不笨,我欺负你,你就傻愣着被我欺负?

  我倒想欺负回去,这不是舟舟还没消气嘛

  你说什么?

  昼景轻笑:说你美貌动人,我甘愿被你踩被你咬。

  浑身淌着一股子痴劲。

  花红柳绿权当自己聋了,依次撤走碗筷匆匆忙忙退出去,且由着小两口打情骂俏。

  越晓得家主位高权重,越难以理解他对主子的一腔深情,瞧那深情厚爱,怎么都不该是一年两年三年的累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