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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金蝉脱壳(5)(2 / 2)

“你告诫我说,要密切注意你身边的人和事。”刘子芳说。

“是啊,你注意到了什么?”苗长安问。

“马大刚是东山地区的一只毒瘤,老所长黄天岗牺牲前就给我多次提到了他,黄所长还暗示过我,马大刚身后有保护伞。”刘子芳说。

“保护伞?”苗长安问?

“是的,我上任之后,先后三次对马大刚的天天娱乐总会进行了清查,第一次是配合市局的暂住人口普查,第二次是我接到群众举报天天娱乐总会有黄赌毒现象,我们所的独立行动。”刘子芳整理着纷乱的思绪,说,“结果这两次都一无所获。于是,我搞了一次突然袭击,在没有告知任何人的情况下,并收掉了参加行动的干警的手机,进行了第三次清查。”

“有收获了?”苗长安听到这里,抢先说。

“是的,收获不小,黄赌毒都抓了现行,马大刚也被我们带到了派出所。”刘子芳继续说。

“好啊,你们怎么处理的?”苗长安问。

“我碰巧要去海龙市参加由曹毅局长亲自带领的全省治安工作现场会,就将怎么处理的权力交给了教导员田风霄。”刘子芳说。

“交给了田风霄?他是怎么处理的?”苗长安关切地问。

“他罚了款,就把马大刚放了。”刘子芳说。

“放了?”苗长安皱了皱眉头,说,“市局不是有规定,不准以罚代罪吗?难道田风霄不知道?不,他肯定知道。”

“是的,苗局,我也认为,田风霄肯定知道这个规定。后来,有干警向我反应说,田风霄与马大刚来往频繁,可能是从马大刚那里收了好处,还有干警说,田风霄生活腐化堕落,经常接受马大刚的**贿赂。他就是马大刚的保护伞,每次行动都是他提前透风报信。”刘子芳说。

“刘所长,你这么一说,田风霄的问题已经很严重了。”苗长安情绪忧愤地说。

“还有,叶玉清刚刚向我透露说,钱娟由于丢了身份证,办暂住证的时候就是田风霄给她作的保。”刘子芳神情严肃,说。

“作保?田风霄怎么这么大的胆子?”苗长安愤懑地说。

“叶玉清就此事问过田风霄,田风霄却说……”刘子芳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他说什么?”苗长安火气冲天地问。

“他说是市局领导给他打了招呼。”刘子芳说。

“他这是狡辩,我相信,任何一个市局领导都不会这样做。”苗长安肯定地说。

“苗局,我也是这么想的。”刘子芳说。

“好,你提供的情况很重要。”苗长安抱臂思考了一会儿,说,“不过,我们不能轻易怀疑一个干警,当然,我们更不能放过任何一个败类。我还是那句话,你要密切注意你身边的人和事,组织上将你派到东山派出所,可是对你的无比信任啊。”

“我明白了,苗局。”刘子芳深呼一口气,说。

“沉住气,相信组织,相信我。”苗长安将刘子芳送到门口,说,“你刚才对我说的话,就对谁也不要说了,到我这里为止。”

“好,我走了,苗局。”刘子芳破天荒地与苗长安握了下手,说。

“保重。”苗长安紧紧地握着刘子芳的手,说。

第九节哭诉衷肠

从分局苗长安局长办公室出来,刘子芳并没有直接回东山派出所,而是去了一家超市,儿子李晓明下周就要住校了,洗刷用具等基本生活用品她必须给他准备好。刘子芳心里明白,她欠这一对儿女的感情账太多了,她想偿还,最终却是越欠越多。给李晓明买好了东西,刘子芳就赶回了派出所,又是一天的忙碌,等到想起下班的时候,已经傍晚时分了。

上面说过,工作状态中的刘子芳一心一意,无暇他顾,似乎忘记了烦恼与忧伤。但是,一旦停下来,她的脑海里就会闪现出潘东升的影子,她知道,潘东升已经到达了目的地,或许现在正独自站在宾馆房间的落地窗前,遥望着水城,黯然神伤。是的,刘子芳觉得,潘东升是无辜的,她对不起他,对不起他的一片真情,她现在一再拒绝他的真挚感情,已经深深地伤害了他。那么现在,面对那些震耳发愦的流言飞语,面对那些触目惊心的黄色照片,她除了割断这份儿女情长,还会有别的选择吗?

刘子芳这么想着,就下了楼,坐进车里,刚开出东山派出所的大门,便有人抬手拦住了她的车。刘子芳定神一看,竟然是东升房地产公司的办公秘书张怡然。

她来干什么?刘子芳打了一个楞怔,就将车子缓缓地停到一边,犹豫了片刻才下了车。

“小张,你怎么在这儿?”刘子芳走上前去,一脸困惑地问。

“刘所长,我是专门来找你的。”张怡然神情严肃地说。

“找我?你是专门来找我的?”刘子芳似乎不相信张怡然的话,反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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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内容预告

亡羊补牢错失良机实无奈

触目惊心再酿血案惊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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