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农村这边早就禁止燃放烟花了，烟花炮竹也没有卖的。

过年，在乡下也就看春晚能感觉到些许年味儿。

小皮就在家里二楼的客厅看着电视，它和旺财趴在沙发上。

小皮盯着电视，旺财没精打采的睡觉。

小皮确实聪明，有灵性，估摸着能有人类七八岁小孩的智商。能听懂人话……

旺财的智商也高，听话程度大概相当于网红牧羊犬，只要教过它的东西，基本能学会。

就像拉屎要去厕所。可以喊它关个灯，拿个什么东西。但必须要教……

而小皮的智商，有些东西不用刻意教它，只通过观察，自己就会了。就好像拉粑粑这件事情，叶木就没有刻意教它，它自己就知道应该去哪里。

看叶木回来，小皮‘唲’的叫唤一声，从沙发上跳了下来。

叶木笑着抱起小皮，坐到沙发上，和它一起看春晚。

……

过年了。

叶木一大清早被老妈叫了起来。

大年初一不能睡懒觉，这是他们当地的习俗。

初一这天要早早的醒来……

早饭吃汤圆，有芝麻馅和一般的汤圆，再煮一些醪糟。

叶爸好像特别喜欢小皮，给小皮盛了一碗汤圆，再给旺财也盛了一碗。

旺财这家伙只喜欢吃肉，无肉不欢。虽然是甜汤圆，旺财也没啥食欲。

“你得吃完。”叶子看着厌食的旺财，凶道。

旺财不满的叫唤了两声，看向一旁吃的津津有味的小皮，冲小皮凶了两声。

小皮瞅了它一眼，以为旺财要吃，将面前的饭盆推了过去。

叶木看到这里笑了起来……

“喂，老木，今天去哪里耍？”牛德贵打来电话。

往年，自大学毕业后吧。每一个大年初一，叶木都是和牛德贵一起过的。两人或是网吧，或是去庙子……

“我准备去山里挖天麻，你去不嘛。”叶木笑着道。

“石林水库那边？”

“嗯。”

“大年初一挖天麻？”

“顺便弄一些葛根。过完年我就要出去了，在家待的时间不长。”叶木道。

“行，水库边等着我。”

叶木挂了电话，拿上家里的锄头，铁锹，将冲锋舟放到皮卡车上。

“我去山里挖天麻，你去不？”叶木看着叶子，问道。

“我约了朋友逛庙子。”叶子摆摆手。

叶木照顾上小皮和旺财，前往水库将冲锋舟弄下水，等了十几分钟，牛德贵才过来。

“新年快乐。”牛德贵穿着一身运动服。

一个多月时间，牛德贵已经没有了啤酒肚……

“不错嘛，看起来瘦了很多。”叶木在冲锋舟上。

牛德贵笑着坐了上来：“旺财，还认得我不？不会咬我吧。”

旺财‘汪’的叫唤了一声。

叶木发动冲锋舟，牛德贵这才看到趴在叶木脚边的小皮：“你面前的东西，是个啥？”

“就是把你吓尿的小狗奶。”叶木摸了摸小皮的脑袋，道。

“你管它叫小奶狗？”

“它叫小皮，我也不知道是啥动物。但它很聪明，现在跟我了。”叶木的手，放在小皮脑袋上。

小皮也很喜欢叶木的触碰，轻轻‘唲’的叫唤了一声。

“你现在感觉身体咋样？”叶木问。

“身体很好，超棒的。”牛德贵道：“我现在能一口气跑十几公里，再练练，感觉可以跑马拉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