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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342:惹怒皇帝;华重楼道出曾经的过(1 / 2)





  “啪!”

  “你给我闭嘴,你是得了失心疯吧?见谁都咬?”华重容没想到这女人年龄越大,越没脑子,竟然能在这样的场合说出这样的话来,气的狠狠的扇了方玉兰一巴掌。

  “啊......华重容,你敢打我?”方玉兰一愣之后,张牙舞爪着就要扑向华重容。

  “青儿,扶世子妃回府。”华重容侧身脚下一滑,躲开了方玉兰,冷哼了一声,吩咐青儿带人回家。

  方玉兰扑他没扑到,扑通一下摔倒在地,顿时凄惨的哭了起来。

  突然,殿外传来了嘈杂的人声和脚步声,华重容一惊,回头,才发现殿外站着好多人,就连帝后都在,还有自己的爷爷,小姑姑,金凤公主,华重楼,还有一些族里的老人......

  华重容顿时觉得颜面扫地,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今天,他华重容的一世颜面,算是让这个女人给丢尽了。

  华重容也不知道此时该说什么了,对着皇帝那边恭敬的行了一礼后,转身快速的离开了偏殿。

  皇帝双眼暗沉的看着华重容离开的背影,眼里心里都是失望。

  方玉兰此时也看到了殿外那些人,她根本就来不及顾脸面了,身上这红疹治不好,她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上,睿王府怎么可能会要一个毁了容貌的世子妃?

  因此,刚刚被青儿扶的站起来的她,抬眼看到华重楼后,一下子甩开自己的侍女,就向着华重楼那边跑去,还一边跑一边喊,“楼世子,楼世子,求求你,帮我请一下李半夏神医好吗?只要她能治好我的脸,她想要多少诊金都可以。”

  侧殿外的众人此时都傻眼了,这还真去求楼世子?何况,此时,楼世子已经是宣王了!

  华重楼傻眼了,他没想到这女人此时还惦记着李半夏神医?好像应该先跟华重容回家比较重要吧?所有人都能看出来华重容的怒气,她竟然还有心情惦记这些?

  他不由的去看皇帝的脸色,就见皇帝的眼神阴沉的很,心里默默的为睿国公府点了根蜡。

  不过,此时,他并不打算帮他,也不打算与她揪扯不清。

  “谁是李半夏?”华重楼装作迷的问了一句,还与鱼玉牒和凌沙对视了一眼,手里一直紧紧的牵着鱼玉牒的手没松开。

  噗......

  有人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这句话可谓是最狠的了,五个字,切断了容世子妃所有的期望。

  “你怎么可能不认识李半夏?外面不是都传你跟李半夏是至交好友吗?”方玉兰此时的状态有些不好,有些疯癫,还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同时扑通一声给华重楼跪下了,“阿楼,求求你好不好,你帮我请来李半夏神医给我治脸好不好?”

  “闭嘴,阿楼是你叫的吗?”华重楼被她叫的鸡皮疙瘩的都起来了,冷冷的扔下一句话,华重楼转身拉着鱼玉牒就走,嘴里暗暗骂了一句“疯女人。”

  鱼玉牒心情此时很复杂,听方玉兰叫华重楼阿楼,她心里很不喜欢。

  她默默的看着他牵着自己的手,不知道他此时心里在想什么,他和方玉兰曾经又有着咋样的内幕和过往,他们三个人之间,又有着咋样的纠葛,可是,鱼玉牒最不明白的是,这个女人明显是个脑子拎不清的,华重楼跟她,又怎么会扯上关系呢?

  “来人,把容世子妃押送回睿国公府交给容世子。”皇帝忍不了了,出声让侍卫把这个今天搅了这场宴席的女人扔出去。

  皇帝震怒,下面的人赶紧办事,侍卫队长雷风一挥手,出来四个人,过去拉起方玉兰救走。

  方玉兰还想挣扎,青儿眼疾手快的上去捂住了她的嘴跟着赶紧跑走了。

  远之这时出来挥了挥手,“没吃完的继续回去吃宴去,吃完的,各自找地方休息或者出宫吧!”

  皇帝有些疲惫的被皇帝扶着回寝宫休息去了,其他嫔妃也很有眼色的各自散去。

  人们也渐渐的散开了,但是关于睿国公府世子妃今天出尽的丑态,才开始传开了,且越传越广,睿国公府,也成为了华氏族人们津津乐道的茶余饭后的话题。

  凌沙淡淡的看着方玉兰被捂着嘴拖走的画面,心里冷哼,没有一点对她的同情。

  花氏也无奈的摇了摇头,回头对凌沙说了声咱们也走吧,遂转身出宫回府去了。

  她们刚到家,华重楼和鱼玉牒也来了。

  几个人在暖阁里坐定,正要说话,侍卫来报,荣国公和宣国公也来了。

  花氏赶紧让请进来。

  荣国公华丰,是凌沙的师伯,宣国公华富是华重楼的爷爷,他们也是收到手下的消息,说华重楼来了这里,他们也跟了过来。

  这两人也是亲兄弟俩,失散多年,如今兄弟见面,曾经的不愉快都已不见,有的只是对于不长的余生的珍惜。

  华富为长,华丰为幼,他们与华茹梦的爹,如今皇帝的爷爷是亲弟兄,他们两个,是真正意义上的老亲王。

  三位长辈坐在上首,三位年轻人坐在下首。

  凌沙静静的泡茶,给每个人倒茶,她知道,华重楼来了,是有话说。

  “阿楼,当年的事情,爷爷一直没问你,本以为你一直游戏人间,就根本没当回事,但是今日,那女人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叫你阿楼,这明显是跟你是认识的,你马上也要和玉牒成亲了,这事,最好交代个清楚,毕竟,以后他们两妯娌还要相处呢,要是那女人总拿这事来刺激牒儿,你让牒儿以后如何抬头做人?”华富双眼盯着华重楼,问道。

  华重楼先是伸手握住鱼玉牒的手,才轻声且无奈道:“我跟她,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也没有喜欢过她,更和她没有过任何的相处和接触。曾经,我十几岁时,有次受伤,正好遇到了那时还是翰林院士的方寒方大人,他认出了我,把我带回府里让府医给我治了一次。我认识他,也敬重他的才华,后来有些不懂的问题,去问了他两次,他对我很优待。有一次,我见到一个打扮的很是娇俏的姑娘来找他,他给我介绍说,是他的女儿,叫玉兰。我也嘴贱,就随口说了一句,玉质兰心,女子典范。那时的方玉兰,真的不是如今这个样子,很文静,很有淑雅。”

  “再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我很久再没去方府。后来,方寒升了官,做了翰林院院守。我也再没去,我接手了宝寿堂,开始忙生意上的事情。几年后,有一次华重容突然恶狠狠的来找我,莫名其妙的和我打了一架,我才知道他也会功夫。从那时,我才知道,华重容喜欢方寒的长女方玉兰,而那个方玉兰和方家好像是想让她嫁入我们宣王府,但我并不喜欢她。有一次我们兄弟几个在外面喝酒,路上碰到了那个方玉兰,她竟然叫我阿楼,不搭理华重容,却只跟我过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