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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罗袍上隐花枝5(2 / 2)


钟紫君剥了一碟花生递给天枢:“你以为他们议论的是女子,其实是豪门间的利益。”

“那你觉得,小侯爷会跟哪位贵女结缘呢?”天枢随口问道。

“据我所知,钟离相家的有位适龄的嫡出女儿。容貌既美,才华更佳,性格温婉,其实与小侯爷最相配!”那边有人提到。

天枢正要接那碟花生,却见钟紫君手一抖。

他回头,只见对方脸色沉沉,盯着楚云铭,慢慢浮上一丝冷笑。

天纨以身体不适为由告假三日,这三日也没有见楚天曜,而是将《观心法》与《释梦法》重新梳理一遍,又焚香沐浴,换上洁白法衣,虔诚朝着天云山方向叩拜,又施秘法用结界笼罩那间屋子。

之后,她默念起《无憾法》口诀。

手串中的珠子终于从镂刻的圆珠中脱出,缓缓缓缓升到半空,轻轻旋转,发出柔和的光芒。

那光芒突然汇成一道直线,投向她身侧的玄咫镜中。

这玄咫镜是寐宗珍宝,极具灵力,当日宛娘的无双珠显出有关华婉的信息,便是投在这镜子上,而非日月凝练中的。

天纨思来想去,都觉得也许是这一步错了。

如今,玄咫镜上,终于出现了她一直盼望的影像。

那应是一处高楼,透过雕刻精美的窗户从高下瞰,不远处的城市万户鳞栉,繁丽兴旺。有数条流

河贯穿城市,又将它分成了几个区域。

窗前一人,一袭长衫上有隐隐流光,是锦缎衣料上的花纹,样式是男子的常服,并无特别。

他的头发散在身后,透出些不羁与随意,但也说明这个地方,是他可以随性之所。

镜中的画面是逆光,因此只能只看出那人身形的轮廓,个头并不高大,身形稍显瘦弱,他的右手搁在窗棱上,一枚硕大的翠色戒面在阳光下发出幽幽的油绿色的光芒。

画面在镜中持续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便消失了,而那枚珠子也回到了她的手串中。

对于那场景,只有那枚戒指最令人印象深刻,也是个好着手寻找的东西。

天纨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那枚戒指,但思来想去就是想不起来。

可那戒面是非常罕见的顶级祖母绿,长方形,十分简洁的样式。只在两侧配了两枚三角形的金刚石。但这样一枚戒指绝对是连城之物,任何人戴了都不会被忽略。

天纨撇撇嘴,放弃了在记忆里寻找,她实在是太累了,上下眼皮开始打架。

毕竟,祖母绿虽然罕见,但在芙蓉苑里,楚天曜送给她的诸多宝石玉器中,也有好几块各种形状的,天纨觉得自己此刻脑子里像是被塞了一大团棉花,转也转不动了,估摸着自己是与那些搞混了。

她靠坐在椅子上,只想去睡,但还是洗了把脸,铺开生绢,调好彩墨,仔细回忆着画面的内容,认真画了起来。

她花了一整个日夜不敢间断,生怕会因睡眠有所疏漏。期间实在困得极了,便用针扎一扎自己。

终于,当夜幕再度降临,她也终于画完了这幅画。

搁下笔,天纨身子一软,趴在长桌上,沉沉睡去了。